序向来不易泄身,一刻钟已然竭尽心力,半刻钟当真强人所难。
“向之给我——行行好……快、快给我……”薄汗浸透鬓边碎发,南婉青死死抱着宇文序湿热腰背,头昏脑涨。
“好了,该歇息了。”宇文序喘着粗气拔出肿胀肉茎,南婉青当即缩紧甬道,花心嘬着巨根龙首不放离去。
“嗯——”宇文序小腹肌肉霎时绷紧,虬结青筋鼓鼓弹动。
“向之——”南婉青埋头男子肩窝啃咬,玉体馨香,凝脂椒乳抵着结实胸膛晃荡,万般勾魂风情,“你也想狠狠肏我的,向之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宇文序未及否认,南婉青抬起腰臀,硬是将那硕大龟头塞回宫口,不觉又到了一次,软语求欢,无处不勾人:“你疼一疼我,向之、啊——”
宇文序再忍不得通身邪火,臂弯一揽便大抽大干起来。
“啊、啊呀——嗯……嗯哼——”他一身的凶悍武力,南婉青撞散了筋骨,丰盈玉体任由摆布,咿咿呀呀更是娇吟柔媚。穴肉许久未曾大力捣弄,又经药物养得嫩滑多水,宇文序抽送几下难纾欲火,反倒血气愈烈,索性放开了力度横冲直撞。
“嗯……好心肝儿——要、嗯哼——”
“要什么嗯——都在里头……”
“要、向之啊哈……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暗室幽灯,鸾帐涟漪四起,娇喘闷哼时断时续,纱影春光一般暧昧隐晦。宇文序禁欲多日,虽说其性不好淫乐,与心爱之人同床共枕,难免情潮翻涌。此前再叁遏抑,似堤坝层层累高阻隔滔天洪水,摇摇欲坠,而今南婉青撕开了口子,连月积蓄的情潮巨浪轰然倾泻,再顾不上什么医言卜辞,凶狠孽根捣得白沫横飞,恣意进犯灌满阳精的子宫。
“嗯——涨……嗯、嗯啊……”花房精水溢出宫口又尽数顶入,灼热汹涌。
“可还偷什么人?”男人窄腰一连数十下深深挺动,花心酸软,南婉青两腿发虚,松松垮垮几乎勾不住。
“嗯哼……”平坦小腹顶出肉茎的粗硕坚硬,南婉青依着他捣弄的起伏摆腰夹穴,龟头次次纳入宫颈肉环研磨,蜜液绮靡,“偷、偷向之的大屌塞满屄肉儿……”
宇文序咬牙骂了粗话,水润娇穴紧紧吸吮阳物,深埋宫口的龟头跳两跳,严丝合缝。大掌扯开两条玉腿搭上肩头,腰背腱肉鼓胀,宇文序奋力一顶,使了十成十的狠劲,压着娇人儿一气抽插百余下。“啊啊啊——啊、嗯——啊啊——”
南婉青呜呜咽咽提不上力气,一阵瘫软一阵抽搐,满身潮红。她并非偏好蛮力欢爱,只是长久未能尽兴,一回两回点到即止也就罢了,回回隔靴搔痒,清心寡欲的身子着实惦念一番疾风骤雨,勾着精壮躯体抵死放纵。
这段时日宇文序也忍得辛苦,铁臂箍紧纤腰纵情驰骋,热汗淋漓。花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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