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十三把手机掏出来，打开录像功能，对准了杜凯
“说吧，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？”柳十三说道
“我，我也不知道，我不知道啊
”杜凯老奸巨猾，他知道柳十三这是在搜寻证据，急忙装的一无所知似的说道
“我再问一句，这房子是不是你点的？如果不说实话，我打断你的狗腿
柳十三把手机掏出来，打开录像功能，对准了杜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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