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一百三四十斤。”
“俩二年的黑瞎子……”张援民皱起眉头,追问道:“他们把头叫啥呀?”
“叫啥不知道。”马晓光摇头,道:“我听说姓江。”
“家是哪儿的呀?”张援民又追问一句。
“家是望奎的。”马晓光道:“跟我那光腚娃娃,他俩是一个村儿出来的。”
“望奎?”张援民道:“不是咱们……”
说到一半,张援民想起这马晓光是岭南人,忙改口道:“他们也是岭南过来的呗?”
“嗯呐!”马晓光点头,说:“他们那村儿搁我们东头往过走,得二百里地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张援民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,继续问道:“他一个岭南的,咋跑我们这边儿养黑瞎子来了呢?”
“他是帮人家养的。”马晓光说:“是他的一个亲戚家……”
“亲戚?”张援民眼前一亮,顿时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。
果然,马晓光道:“他那亲戚吧……也是这林场的,好像也是厨子。”
“呵呵。”张援民闻言一笑,抬手打断马晓光,道:“你不用说了,兄弟,我知道是谁家了。”
说完这句,张援民忍不住乐了:“呵呵呵……”
这大晚上的,夜深人静。
他这一呵呵,旁边熟睡的蒋金友一个激灵,睁眼、抬头时看到了坐在那边傻笑的张援民,不禁骂道:“你特么赶紧死觉得啦,我们明天还得早起呢!”
被他呵斥,张援民也不生气,而是凑到马晓光耳旁,小声说道:“那俩黑瞎子现在搁哪儿呢?你知道吗?”
张援民晓得一点,就是那俩黑瞎子既然被安排在了山里,那它们是肯定要冬眠的。
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,那俩黑瞎子肯定不会在42楞场里。要不然别说黑瞎子冬眠睡不消停,就连牛、马进出都受影响。
牛、马一闻到有黑瞎子的味儿,顿时就得毛,等着出事吧!
“就说搁他们楞场后身。”马晓光道:“具体在哪儿,他也不知道,反正说是搁一个树仓子里头。”
说到此处,马晓光又补充一句,道:“这俩都搁那一个里头。”
“啊……”张援民嘴角微微上扬,既然是人给那黑熊安排进树仓子的,那么这个树仓子一定是特殊的。
“那啥……”马晓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张援民开口,道:“大哥你看哈,就这样的黑瞎子,咱给它打了,坏不坏规矩?”
“咋打呀?”张援民歪头,在昏暗的灯光下,他那双眼睛乌黑锃亮,盯着马晓光道:“兄弟,这个事儿看你咋办?你要是跟那个人,你俩里应外合,这就不叫人事儿。”
张援民此言一出,马晓光脸瞬间红了。张援民说的没错,如果是那样把那俩黑熊打死,马晓光的那个屯亲就属于吃里扒外,这种事不管放在哪儿都让人厌恶。
而这时,张援民淡淡一笑,握着马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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